我去2000年
某日的一个夏天,宿舍窗边风吹树叶沙沙作响,耀眼的日光挤过枝杈繁叶间的缝隙照在皮肤上时断时续的游离,室友们有的弓着身子打游戏,有的歪在铺上看书,百无聊赖的我莫说烦心事,连一点思绪都没有,没成想,打那以后的十余年间,再也没有了那样一个夏日。
在那以后,出国、考研、工作、成家,一切我不曾预料过的人生如浪潮般朝我袭来,我慌不择路的做了各种或对或错的选择,在自我嘲笑和怀疑中自我安慰和妥协,成为了大家口中的成年人。
自从来到新城市生活,许久不写文章了,一来是没有时间,二来也没有心境。去年年尾毫不犹豫的选了B站的晚会跨年,期间有2000年后前10年的怀旧歌曲轮播,一时间百感交集,思路断断续续的,想抬笔又怕写的还是那些志不得抒的陈词旧事,连我自己都觉得烦。转念一想,我又很怕,怕自己忘却了年少的热情、忘却了内心的坚守,抹平了自己的一切成为一个庸庸碌碌的路人,觉得还是记录点什么,算是一点倔强。
朴树是我最喜欢的歌手之一,他的神专我去2000年,每次听都有不一样的繁杂与晦涩,不一样的懊悔与感动。纯真的民谣所带来的总是一种莫以言说的力量,在无数个惊恐的黑夜里,带给我温暖又压抑的感动。我喜欢纯真的人,我没有纯粹的生活,但我喜欢听纯真的歌,就这样吧,继续扮演这熟悉自如的角色,没有一路繁花,偶尔哼哼纯真的调子,哈哈没心没肺的笑着。